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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金童痴迷地(di)望着(zhe)她的(de)一峰(feng)独立的胸脯，贪婪地嗅着乳汁和(he)乳房的(de)味儿，对老金故意亮(liang)出来的(de)肥胖的大腿视而不见。这时，院子(zi)里(li)，那个司磅(pang)的小老头高(gao)声喊着：掌柜的，有卖(mai)这个(ge)的，他举(ju)着一捆电缆线，要不要(yao)？老金探身(shen)到窗外，不(bu)愉快地(di)说：问什么？收(shou)下！她(ta)关上窗(chuang)户(hu)，说(shuo)：妈的条腿，有(you)敢卖的，难道我还不敢(gan)收？――你不(bu)要吃惊，这些(xie)来卖货的(de)，十(shi)个里边有八个是贼(zei)，建筑工(gong)地(di)上有(you)什么(me)，我就(jiu)能收到什么。成(cheng)箱(xiang)的电焊条(tiao)，没开包(bao)的(de)电(dian)器、钢筋、水(shui)泥，啥都(dou)有(you)。我呢，来者不拒，按(an)废(fei)品(pin)价(jia)收，当成品(pin)价卖，转手牟取暴(bao)利。我知道，这买(mai)卖，迟早要(yao)砸锅，所以挣(zheng)一块，就拿出(chu)五毛去喂那些混帐王八羔(gao)子，剩下(xia)的五毛(mao)，我(wo)可(ke)着劲(jin)儿花。实不相瞒(man)，那些头头脑脑、体(ti)体面面的(de)人物，一大半(ban)上过我的炕，我(wo)把他(ta)们当(dang)成(cheng)什(shi)么，你(ni)知(zhi)道吗(ma)？上官金童困(kun)惑地摇摇头。老金这一(yi)辈子(zi)，她拍着胸(xiong)脯(pu)说(shuo)，就靠着这只(zhi)独奶(nai)子(zi)打天下，你(ni)那(na)些混帐(zhang)姐夫，什(shi)么司马(ma)库沙月亮，都叼(diao)着(zhe)我的(de)奶子(zi)睡过觉，但(dan)我对他(ta)们(men)，没动过一点(dian)真情，这辈子让我魂牵梦想的，就(jiu)是你这个狗杂种！你娘说(shuo)，‘他(ta)嫂子，金童这辈子，除了(le)跟那死尸有过那(na)么一次，再(zai)没沾过女人(ren)，我捉摸着，这就是他(ta)的病根’。我说，大娘，您甭说了，老(lao)金这辈子(zi)，练(lian)的就是这一手(shou)，把您的儿子(zi)交给我吧(ba)，他就是(shi)块鼻涕(ti)，我也能把他炼(lian)成钢铁！